网友语录 - 第7期
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日看花花欲落。
贾行家 做点事儿就好了,为什么要做大事呢?
Mork 幸福的秘密是自由,自由的秘密是勇敢
Marskay 很多人说羡慕我和我爸妈关系好。我仅有的经验就是,你和他们越平等,关系就越好。
果闻达西 给你一辆自行车,在三十分钟内骑着它到某个地址,可能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很简单的任务,但是对于一个不会骑车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他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学会骑车。
网摘 这是一个老故事,但并不过时。教育,不仅仅是对知识的学习,更重要是对生命的尊重。一位美国教师在中国某医学院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在暴风雨后的一个早晨,一位男士在海边散步,注意到沙滩的浅水洼里,有许多被昨夜的暴风雨卷上岸来的小鱼。被困的小鱼尽管近在海边,也许有几百条,甚至几千条,然而用不了多久,浅水洼里的水就会被沙粒吸干,被太阳蒸干,小鱼就会干涸而死。这位男士突然发现海边有一个小男孩不停地从浅水洼里捡起小鱼,扔回大海。男士禁不住走过去:“孩子,这水洼里有几百几千条小鱼,你救不过来的。”“我知道。”小男孩头也不回地回答。“哦?那你为什么还在扔?谁在乎呢?”“这条小鱼在乎!”男孩儿一边回答,一边捡起一条鱼扔还大海。
徒步的骑手 回到得克萨斯的家,最显著的变化是大部分邻居门前不见了选举的牌子。大选结束了,政治淡出人们的视野,生活回复常态,直到下一次选举——两年后的中期选举。美国248年,每四年一大选,每两年一小选;只要有选举,就有输赢。很多成功的政客在赢之前,都输过好多次。输本身并不让一个人成为loser;输不起、怨天尤人、输掉了裤子却还不知道反思为什么输的,才是loser。
happyxiao 一场争论中,最好的结果不是自己是对的,而是你发现对方是对的并且你立即承认错误。这样一来你尽快结束了争论,并且自己得到了改进。
#书摘 #表观遗传 #大千世界有些水蚤有带刺的头盔,有些则没有。光头的水蚤和有头盔的水蚤的DNA是相同的。决定水蚤是否有头盔的是其母亲的生活经历。如果水蚤妈妈遇到过捕食者,那么它的水蚤宝宝出生时就会有头盔。如果水蚤妈妈没有遇到过捕食者,那么它的水蚤宝宝出生时便是光头。水蚤妈妈和水蚤宝宝具有相同的遗传物质,但母亲的经历会通过表观遗传变化影响某些基因在后代中表达,从而决定水蚤宝宝是否会有头盔。
研究表观遗传学的学者把这种现象称为“咬母斗女”,它并非水蚤所独有。甚至野生萝卜的后代也会因其亲本植物是否受到蝴蝶幼虫的攻击而发生改变。当一只老鼠在闻到樱花香味时受到电击,表观遗传的变化能遗传两代,受电击老鼠的后代以及后代的后代都表现出对樱花的类似恐惧。
#书摘 写在基因里的食谱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居民在晚近的时间里依然保持着健康的饮食习惯。他们摄人各种不同类型的食物,包括本地种植的食物和当地特有的野生植物。今天,全球化经济导致食物多样性迅速消减,在贸易中广泛流通的是固定的几种谷类主食以及畜类制品,这种变化使得全世界的人都变得对糖尿病更为易感。医生经常将某种疾病归因于基因突变。然而,这既可能是因为基因突变影响了营养素的摄人,也可能是因为营养摄人的改变重塑了我们的基因。芋头富含钙、钾、铁、磷等矿物质以及核黄素、烟酰胺等多种B族维生素。同时,芋头也含有丰富的维生素A和维生素C。此外,芋头还是一种不易引起过敏反应的农作物。在另一方面,芋头不含脂肪和胆固醇,却含有大量可溶性纤维,这是一种典型的“慢食”。
Marskay 《好东西 》,4.8星。当男人只是女人生活的点缀时,男人是好东西。当女人知道了男人不重要时,她们就知道了什么是好东西。
#书摘 写在基因里的食谱萨特尔医生是这样说的:“所谓‘99.9%都是相同的’到底能说明什么问题?实际上99.9%的相同意味着在我们的DNA序列上,每1000个核苷酸中就有1个是不同的。人类基因组中含有三十多亿个核苷酸,也就是说,大约有300万个核苷酸在不同个体间存在差异。你能说这是无足轻重的‘小’差异吗?你要知道,1个核苷酸的变化就可能改变基因的表达,影响下游蛋白质或者酶的功能。尽管听起来很难以置信,然而人类基因组中这0.01%的变异在医学上具有重要的意义。
#大千世界 牛山镇出品 巴西后主为什么既是仁君又是亡国之君呢?简单地说是这样的,他做出很大努力废掉了巴西的奴隶制,这大大激怒了保皇派里的贵族和种植园主。共和派借机发难,他信重的陆军元帅也出卖了他,于是他就索性退位了。最后的的独裁者才是最成功的独裁者,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SilverEssay 忒修斯之船难题(Ship of Theseus Paradox)是古希腊哲学家普鲁塔克(Plutarch)在约两千年前提出的哲学问题:如果把构成一艘船的所有木板都依次换掉,全部替换过一遍之后,这艘船还是最初的那艘船吗?如果不是的话,要替换到什么程度,这艘船就不再是原来那艘船了?根据这条船意义的不同,答案也会变得不一样,所以在历史上诸多哲学家都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解答,不过简单介绍的话:如果我们把这条船当做一个“他者”,那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可以从这条船的构成物质、预估价值、存在意义上探讨。比如说,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从物质主义(materialist perspective)的角度上入手,认为既然构成物质已经变化,那这条船也不再是同一条船;十七世纪的约翰·洛克在探讨身份本质的时候同样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从功能主义角度(functionalist perspective)上回答,认为只要还拥有同样的功用,它就还是同一条船。从经济学的角度上入手——把这个概念性的他者彻底物化、看做商品(commodity)的话,也可以有其他解释:如果这艘船是一个文化艺术品(cultural artifact),它的本质会被与外界的认知锚定,作为古董和收藏品功能性和市场价值会随着时间流逝而上升,对其组成部分的替换和改变自然是一件损坏它本质(作为古董和收藏品的身份)的事情;但如果把它看做一个实用产品(functional commodity),它作为一条被用来航行的船,功能性和市场价值当然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降低。替换和改变其组成部分也被看做是一种翻修甚至升级,只是一种对它本质(作为实用产品的身份)的维护或者革新。不过,如果不是把它当做他者、而是把它当做自身呢?
我们自己也可以是这样的一条船:从生物学的角度上看,绝大多数细胞都会在生物生长和衰老的过程中不断诞生又凋亡,学习和遗忘也是由于记忆的不断积累和失去,那样的话。成长和衰老不也是忒修斯之船上所有组成部分都被逐一替换的过程吗?这样想来,我们自己变化到什么程度,就不再是我们自己了呢?如果组成我自己的一切都被逐渐替换掉,那么我还是我吗?替换到什么程度,我就再也不是我自己了呢?其实我自己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有点伤感:因为我很清楚,多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存在,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办法回到过去的某个状态、也不可能寻得只存在于过去某个时刻的体验或者情感。难怪赫拉克利特会说:“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其实是因为“人不可能在如今踏入过去的那条河流”,因为任何回溯过去的行为都是徒劳的刻舟求剑。替换过每一块木头的那条船当然已经不再是同一条船了,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就算不去有意替换每一块木板,只是放任时间流逝,即使什么都不做,这条船也会变成不一样的船。不只是身份的变化带给我如此的体验,感情的变化也是一样的:分道扬镳的友人不能再同甘共苦,陌路的情人不能回到热恋的日子,已死的亲人不能与我再度共同生活。应对失去就是这样永恒却又让人永远习惯不了的事情,所以人类创造了天国,假设在那里我们将寻回失去的一切,我们将和爱人团聚,享受永远不会失落的幸福。像辛波丝卡的诗歌《失物召回》——我们在死前会呼唤所有失物的名字,然后也许,那一切都会回到我们身边。
我的思考:@SilverCord 我始终是我,只不过这个我是一个动态的,随时间流逝不断打磨自己的我。打磨的结果并不总是积极意义的,虽然大部分时候出发点是积极的,小心的敲打,塑形,然而失手也是难免的,毕竟这世界不随个体的意愿而运转;不可否认地,这个我偶尔也会有破罐子破摔的胡乱切削时刻,并且有时候持续时间还挺长。打磨自己有时是为取悦自己,有时也为取悦自己在乎的人,更多的时候什么也不为,只是随波追流,一天又一天,让时间的沙粒随机磨损自己。这个打磨一直到自己生命终止那一刻,自己对自己说,“就这样好了。”于是大厦轰然倒塌。
Brandmal @[email protected] 说:我不是唯物主义者,但也不算有神论者,感觉我的信仰更接近怀疑论或者类似无神论的泛神论,我觉得也许人类所说的“神”、“天堂”、“地狱”,更多是一种概念,或者对某种哲学概念和生命状态的隐喻,而不是本身实际存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或者地点。不过我的理念是语言学意义的泛神论世界观:根据萨丕尔-沃夫理论,语言的世界和物质的世界互相影响、彼此成就,二者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都是我们安置自身存在的地方。所以我认为“神”不是一个独立人类而单独存在的个体,它更像是人类集体意识的化身,由人类群体记忆积累而成,被捕捉和收藏在文化产品与文化符号之中,在人类的精神栖所——也就是语言中——显灵。
hiromst 每个人都有权驻于河畔,河流也有权绕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