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语录 - 第37期 - 人们会忘记你说过的话,会忘记你做过的事,但永远不会忘记你带给他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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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瓦 “更令人担心的是,还有很多人没有看清问题的本质。实际上,教育的目的与升学率和考试分数无关,教育的目的是帮助人们收获人生的果实,教育的责任是挖掘人的潜力,教育的使命是提升人的尊严。”
heepst @heepst.bsky.social
Uh-oh.
There's a saying in the Baltic region - it's one of those dark jokes with at least a kernel of truth - that you don't need to start worrying until the Kremlin denies it.
(扶额.
波罗的海地区有句老话——既是黑色幽默又颇真实:“不用太早担心,除非克里姆林宫开始否认这件事”)
Shi De Sheng 人在疲惫的时候,什么事都做不成。精神和身体保持健康状态,才是一切的开始。
生命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认真记录,就是对生命最隆重的赞美。
归根结底人生有两条路:要么销售,要么创造。
不被爱只是不走运,而不会爱是种不幸。–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发现自我,而在于塑造自我。这的确是两回事。
人们会忘记你说过的话,会忘记你做过的事,但永远不会忘记你带给他们的感受。
“爱是这样一种状态:另一个人的幸福对你自己的幸福至关重要。” ― Robert A. Heinlein。
https://shidesheng.wordpress.com/2025/06/08/2025年5月/
Shi De Sheng
多夫·塞德曼:“相互依存不再是一个选择,而是我们的生存状态。我们唯一的选择是,或是建立健康的相互依存关系,从而共同发展,或是维持不健康的相互依存关系,从而一起衰落。” 现在的世界是如此的对立,令人不寒而栗。
外语是通识教育的核心,远非“沟通工具”这么简单。外语可以帮我们理解另外一种文明,认识到自己的世界观并非唯一正确的,对文明冲突加剧的当下,尤其重要。 – 不能认同更多。我感受就很深。孩他妈,就是学外语的,生活中,孩子的教育上,我发现就和我有不一样的想法,更多的时候,我是认同的。
秘鲁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去世,享年89岁。「我憎恶一切形式的民族主义,这是一种狭隘的、短视的、排他的意识形态——或曰宗教——它缩小了心智视野,孕育着种族偏见,将偶然的出生地环境转化为至高无上的价值、道德乃至本体论的特权。民族主义和宗教一起导致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大屠杀,如两次世界大战,当前血腥的中东战争,等等。正是拜民族主义所赐,拉丁美洲变成了又一个巴尔干,被愚蠢的斗争和倾轧弄得腥风血雨、乌烟瘴气,将巨大的资源浪费于购买武器,而不是建造学校、图书馆和医院。」By略萨。
最近流水账,记录的有点少。主要是有点忙。“流水帐确实是低价值。它往往乏味,无聊,写起来轻松,只是不愿意再读。但是为什么还要记录,因为承认自己大部分时间的平庸和无聊,并主动记录下来,这种坦率本身就是意义。记流水帐,意味着接纳任何形状的自己。流水帐记得越多,越能发现平庸的循环都极其类似。平庸的源头可能来源于僵化的思想,又可能来自每一次都做出同样的选择。稍微反过来想想,你想要变得不平庸,只需要从源头调整一下,灵感就会像泉水一样出现在生活中。记流水帐给观察平庸提供了机会,也给成长留下了空间。”
在一个所有人都匆匆忙忙的世界里,想放慢节奏实在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但是,应该记住的是:凡是值得做的事情,都值得慢慢做--做很久很久。
当谈到AI为何会缺失“数学直觉”,陶哲轩说:当前的AI模型主要学习的是已发表的、成功的数学论文。它们缺少了数学发现过程中最宝贵的数据——那些失败的尝试、走不通的死胡同、以及无数次试错和修正的过程。AI该去读个研究生,做作业、犯错、接受导师指点,才能真正成长。
你越去注意某个行为, 这个行为就越可能多次重现。所以, 朋友们啊, 别老是盯着错误和失败,甭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注意力就象阳光一样,我们关注什么,什么就会生长,我们忽略什么, 什么就会枯萎。 --《鲸鱼哲学》
主张抚夷的琦善、耆英诸人虽把中外强弱的悬殊看清楚了,而且公开地宣传了,但是士大夫阶级不信他们,而且他们无自信心,对民族亦无信心,只听其自然,不图振作,不图改革。我们不责备他们,因为他们是不足责的。
历史学家揭开不平等条约的另一个真实面孔
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八月二十九日在南京所订的《中英条约》,不过是战后新邦交及新通商制度的大纲,次年的《虎门条约》才规定细则。我们知道,战后的整个局面应该把两个条约合并起来研究。我们应该注意的有下列几点:第一,赔款二千一百万两。第二,割香港。第三,开放广州、厦门、福州、宁波、上海为通商口岸。第四,海关税则详细载明于条约,非经两国同意不能修改,是即所谓协定关税。第五,英国人在中国者只受英国法律和英国法庭的约束,是即所谓治外法权。第六,中、英官吏平等往来。
当时的人对于这些条款最痛心的是五口通商,他们觉得外人在广州一口通商的时候已经不易防范,现在有五口通商,外人可以横行天下,防不胜防,直到前清末年,文人忧国者莫不以五口通商为后来的祸根。五口之中,他们又以福州为最重要,上海则是中、英双方所不重视的,割让土地当然是时人所反对的,也应该反对的,但是香港在割让以前毫无商业的或国防的重要。英人初提香港的时候,北京还不知道香港在哪里。时人反对割地,不是反对割香港。
协定关税和治外法权是我们近年所认为不平等条约的核心,可是当时的人并不这样看。治外法权,在道光时代的人的眼中,不过是让夷人管夷人,他们想那是最方便、最省事的办法。至于协定关税,他们觉得也是方便省事的办法。每种货物应该纳多少税都明白地载于条约,那就可以省除争执。负责交涉条约的人如伊里布、耆英、黄恩彤诸人,知道战前广东地方官吏的苛捐杂税是引起战争原因之一,现在把关税明文规定,岂不是一个釜底抽薪、一劳永逸的办法?而且新的税则平均到百分之五,比旧日的自主关税还要略微高一点。负交涉责任者计算以后海关的收入比以前还要多,所以他们洋洋得意,以为他们的外交成功,其实他们牺牲了国家的主权,遗害不少。总而言之,道光年间的中国人,完全不懂国际公法和国际形势,所以他们争所不当争,放弃所不应当放弃的。
我们与英国订了这种条约,实因为万不得已,如别的国家来要求同样的权利,我们又怎样对付呢?在鸦片战争的时候,国内分为两派:剿夷派和抚夷派。前者以林则徐为领袖,后者以琦善为领袖。战争失败以后,抚夷派当然得势了。这一派在朝者是军机大臣穆彰阿,在外的是伊里布和耆英。中、英订了条约以后,美、法两国就派代表来华,要求与我国订约。抚夷派的人当然不愿意与美国、法国又打仗,所以他们自始就决定给美、法的人平等的待遇。他们说,倘若中国不给,美、法的人大可以假冒英人来做买卖,我们也没有法子查出。这样做下去,美、法的人既靠英国人,势必与英国人团结一致,来对付我们;假使中国给美、法通商权利,那美国、法国必将感激中国,我们或者还可以联络美、法来对付英国。并且伊里布、耆英诸人以为中国的贸易是有限的,这有限的贸易不让英国独占,让美、法分去一部分,与中国并无妨碍,中国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英国为避免别国的妒忌,早已声明他欢迎别国平等竞争,所以美国、法国竟能和平与中国订约。
不平等条约的根源,一部分由于我们的无知,一部分由于我们的法制未达到近代文明的水准。
因为这部《使西纪程》和其他言论,曾使官至兵部左倚郎的郭嵩焘,死后不但未能被按照常规而予以立传赐谥,而且数十年后还有人要戮其尸、践其骨,这是郭嵩焘的悲剧,也是他的荣耀。
在《使西纪程》中,郭嵩焘据其所见所闻,而申言西洋也有两千年的文明;指出西洋富国强盛的根本在于朝廷政教(政治制度);而因人民与国家同其利病,故国运长久。这些言论,如前所述,是一般士大夫们所不能接受的。同时,因为这些言论有其现实的依据,所以也彻底打破了所谓天朝帝国尽善尽美的欺人之谈,更让愚昧的士大夫们切齿,遂断定 郭嵩焘“有二心于英国”。其实,郭嵩焘只不过是说了一些真话,只不过是希望中国能以西洋为鉴而改变积贫积弱、任人宰割的局 面。然而,郭嵩焘的真活却确实多触忌讳。
其一,郭嵩焘认为并不是中国政教优于西洋,而是西洋政教优于中国。他在英国考察后曾说英国““巴力门”(按:Parliament,国会)议政院有维持国是之议,设“买阿尔’(按:Mayor,民选市长)治民有顺从民愿之请”,而中国自秦以来两千余年却适得其反,因此西洋称中国为“哈甫色维来意斯得”(按:half-Civilized,半开化的),而西洋人视中国,正如中国三代盛时视夷狄。认为中国的政教(政治制度、文化思想等)优于西洋(夷狄)正是当时中国大部分人的精神支柱,而郭满焘却如是说,怎能不让人怀疑他“有二心于英国”,而居心叵测呢?
其二,郭嵩焘说只有民主之国才能强盛。郭氏在听禧在明(W•Hillcer)谈到英人在澳洲、印度开发的情形后,即谓人民应与国家同其利病。在考察了英国的政治制度之后,说的就更明白:“非民主之国,则势有不行。西洋所以享国长久,君主兼主国政故也。”国人所谓明君贤相,其实是靠不住的,国家要强盛,第一要务是依西洋之政体而加以改革。郭嵩焘说这番话的时候,孙中山还没有见到西洋的轮舟之奇,沧海之阔;而康有为也是在此之后两年才意识到 西洋治国原来还是有法度的,所以郭氏没有被杀头已算很不错了。
其三,郭嵩焘说要拒夷狄于国门之外,让天朝和夷狄完全隔绝是靠不住也不可能的,因此不但要敞开大门,而且要学习其立国之本,强兵富国之术,尚学求艺之方。当时的顽固派们根本不把西洋人当人看,说外国人根本不是人而是有一点人气的物而已。但郭嵩焘却说:“茫茫四海,含识之人民,此心此理,所以上契天心者,岂有异哉?而猥曰东方一隅为中国,余皆夷狄也,吾所弗敢知矣!” 不但西洋人不是夷狄,而且西洋技术发达,“七万里一瞬而至”,所以想隔也隔不住,想把国门锁上也无从锁起。
其四,西洋人才辈出,实赖其教育。郭嵩焘一到香港,便“周历学堂数处”,而到英国之后更是热心参观学校、博物馆,图书馆,这位在中国早有“学问文章,世之凤麟”的翰林却慨叹自己年老失学、不通外文,而希望中国能改变教育制度,多培养一些“不为虚文”的人才。但中国虽将“师”看成是仅在天、地、君、亲之下的人物,却既不重“师”,而教育更是专以“时文(按:八股文)小楷”为务。这样一来,不但赶不上西洋,连东洋倭人都不如。
其五,郭嵩焘说西洋以基督教为核心的伦理观念虽然不足为师道,但较之中国还要好一些。孔老夫子在中国一直被当成圣人,而儒家的伦理观念是天之经,地之义,郭氏却说还不如西洋。这种对传统伦理观念的批判,就是在今天恐怕也让很多人难以容忍,或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嵩焘 出使英伦,本来就没有人理解和支持,而又敢倡种种异论,《使西纪程》自然难逃毁板之厄。《使西纪程》毁板之后,与郭氏一同出使的刘锡鸿立即上疏,历数郭氏“三大罪”,所谓游甲敦炮台披洋人衣,堂堂天朝大使竟向区区巴西国国主致敬、柏金官殿听音乐仿效洋人取阅乐单。“贤明”的天朝君主和士大夫们竟然真的认为这些都是不可饶恕之事,总理各国事务衝门还要将他查办治罪。郭嵩焘上疏辩解不果,只得奏请销差,时为1878年5月6日,距他到伦敦仅一年零七个月。1879年1月31日,郭嵩焘离伦敦回国。
回国之后,郭嵩焘即称病乞休,返归故里。抵长沙时,据其当天日记,长善两县意不许他入境,而士绅们张贴布告,说他勾通洋人。然而,就是在这充满敌意的氛围中,这位坚持向西方学习的主张、坚持立国之本在朝廷政教的孤独的思想启蒙者仍然要批评国事,谈论洋务,他坚信:“虽使尧舜生于今日,必急取泰西之法推而行之,不能一日缓也。“然而,他的话在当时是没有人想听,也没有人愿意听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将来。在“白头萧索倚闲阶”的凄凉晚景中,他吟道:“流传百代千龄后,定识人间有此人”。在改革开放的今天,或许人们会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不让他在九泉之下还慨叹“生年不及汉明章”了吧。
-- 陆玉林 1993年11月
并不是每个人的话都“值得”听。这么说并不是说应该偏听偏信。而是提醒我们别因为说话的人戴着“领导”“老大”“专家”的帽子,就盲目采信他未经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想一想,是否理性,思考是上帝赐给我们的最好礼物,但我们却常常懒得思考,把它扔在一边,冷落它。
于不疑处存疑,勤思考,不轻信。
转贴给面临生活选择的朋友:我鄙视那样的生活,我不能忍受浪费生命。我为自己有远大的理想和目标而骄傲,你们可以认为我错,我会用实力证明给你们看, 也证明给自己看。我不想重复你们的生活,路既然由我走,那就要由我选择。
2505 是的!我小时候住的房子筒子楼,一家三口住在超级超级小的一个开间,但我妈总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变换家具位置,有种搬进新家的感觉,感觉她简直是超人。
有人说我对环境过于不敏感,虽然说的都是真话,但不看环境。咳,真是误会,这正是我努力的结果。真话伤人,可处处考虑不伤人,人该怎么才能进步。
在希腊神话中,夜空中那光芒四射的光带,是赫拉乳房喷射的乳汁。西方人把银河叫做奶汁路(Milky Way),其来源正在于此。——摘自《宇宙》
茅于轼:我认为一个国家的老百姓有没有素质,只要看一点,就是懂不懂得照顾别人。不管一个人文化是高是低,学历是高是低,如果不懂得照顾别人就是没素质。 这一点我经常在思考和观察,我认为这个结论是经得起考验的。
塞内加认为,促使我们发怒的原因是我们对世界和他过分乐观(乐观到危险的境地)。并非每一件得不到的东西都使我们怒不可遏,是那些我们认为有权得到却没得到的东西让我们发怒。
我们集中精力去做的事会在我们的生活中显出效果。
砍砍 地铁沉思:vibe coding 需要花 llm 百倍的时间才能跟上他的思路,实际上是很累的。一天 vibe 三小时基本上脑细胞就耗尽了。(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