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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语录 - 第14期 - 快乐的秘诀,无非就是五个字:不要太用力

这里记录我的一周分享,通常在周六发布。


马冇冇 手工作品之所以珍贵,是因为有人把他生命中的一段时间物化了给你。


米饭 有时候觉得小孩不懂事,不收拾东西,不爱惜衣服。但是,小孩懂事的时候,就是要离开父母的时候。


《里根日记》 里根非常善于写总结。作为演说家,他习惯在放在胸袋里的卡片上用速记做笔记。他的日记写作风格与此类似。从小时候起,写作就帮助他理清思路。数十年来,他自己撰写演讲稿、广播稿和报纸专栏。他曾说,写作让他"思路格外清晰"。担任总统期间,他仍亲自写(或修改)了许多演讲稿,而且他会亲自回复信件。1981年,他从白宫给一位公民回信说:"既然你要求我亲自回复,那我来了。"他喜欢阅读各类书籍。从第一篇到最后一篇日记,他的行文都充满活力,可见写日记对里根来说从来不是负担。


西瓦 三喵去临第二本的封面,临到一半崩溃了说自己画得不像。我和老爷开导她。说7岁小孩本来就不可能画得跟画家一样好;她现在觉得自己画得不好是因为有了审美判断,祝贺她;所有的大人都曾经爱画画,但大部分大人都只有7岁水平,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画得不好而停下;只要想画就要勇敢去画。

三喵的画


CarrieZ 女儿:妈妈,你猜这个世界上我最爱谁? 我:你说。 女儿:我第一爱我自己,第二爱妈妈,第三爱姥姥。 我:哈哈哈哈为什么第一爱自己? 女儿:因为想让别人爱我、想更好地爱别人,首先要爱自己! #又是女儿给我上课的一天


Marskay「普罗大众」 其实不是成语,是法语prolétariat 无产阶级的音义兼顾的神级翻译。


小青 喜欢就是我下次想和你一起玩,爱就是我总想和你一起玩。


神通四海财神奶 有些东西就是注定要被放弃的。父母的期待、他人的评判、各种纠缠不清的恶性关系、各类陈腐落后的集体意识,占据更多的时间和心血却没有让自己更快乐更自由的一切。


只有我能杀死我自己,只有我能拯救我自己,我也只能拯救我自己。(这里的自己显然是更高层面的自己,不是自己的肉身,因为肉身太容易被外界力量杀死。至于精神层面的自己,我也并不太确信这一论点,人是会受其他人或者书本或者影视品资料资料影响的,有些影响还相当大。但最终能杀死自己的,能拯救自己的,也许就只能是自己吧。因为即使他人有能力有意愿拯救你,也还要你自己同意。)


人權指的是每個人所擁有的自由、安全與幸福生活的權利。但是,什麼是自由、安全和幸福的生活?—也許就像你?頭頂上有片屋瓦,有足夠的食物,有可穿的衣物,不必害怕上街去學校,而且還有假日。你要知道,到目前為止,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這樣的生活。


小青 我不仅想融入狼群,我的志向甚至是尽可能多地当一只快乐小狗。人各有志,而这就是我想要的。

谁说小狗不能做大事,世上的好多难事都是快乐、质朴的人做到的。


《小银和我》

我从来没有给孩子们写过什么,将来也不会。因为,我相信孩子们可以读大人们读的书;当然,我们也可以想得到,有一些书应该除外。另外,男人们或女人们看的书也是有一些应该除外的,等等。

胡安•拉蒙•希梅内斯


闽南大翠花 快乐的秘诀,无非就是五个字:“不要太用力”。

网友语录 - 第13期 - 人类之所以进步,是因为下一代不听上一代的话

安子 尽量多发现身边那些笑点很低,很容易满足,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是喜洋洋的人,并且尽量多的跟他们在一起,你会感觉到被滋养,被激发,被启迪。它们像炭火一样煲养你的生命,给你力量,带来喜悦,他们是真正的人间天使。(更重要的,只要你贴他们足够近,他们还有能力把你转化成他们的同类)


碧螺姑娘 突然间真实感受到了“人生是旷野”的具体意义。虽然风刀霜剑严相催,但就是要热热闹闹地去活着。


奧匈帝國小説家弗朗茨·卡夫卡(Franz Kafka)寫過一則微型小説叫《法律門前》。小説講的是:有個鄉下人走到一處敞開的大門前,但是看門人不讓他進去。鄉下人問,那他以後可不可以進去呢?看門人跟他説,以後有可能,但是現在不行。看門人還暗示他說,如果他實在想進去,可以試一試,不過裏面還有更多看門人守著其他大門,這些看門人一個比一個難纏。後來這個鄉下人就在這個大門前等了一輩子,就等有機會允許他進去。等到自己快要死的時候,鄉下人問:爲什麽一直沒有其他人要求進這個大門?看門人跟他說:因爲這個大門就是專門給你一個人開的,等你死了,大門就會關起來。


人生若梦为欢几何 有句话说的很好,你把生活当游戏,把周围所有的人当npc,就不会内耗了。


CarrieZ 人类之所以进步,是因为下一代不听上一代的话


书摘 《暮色将尽》 有时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让我,以及我确信其他不计其数的老年夫妻或伴侣在类似情况下,能够坚持彼此照顾?我能给出的唯一答案,只能用比喻来说明,尽管一株植物的根和长在茎干顶端的花朵或果实看起来差异很大,但依然属于同一个东西的不同部分。对我来说,从爱里生长出来的责任和义务,看起来也如此不同,却也是同一个东西的不同部分。否则的话,责任如此不受欢迎,怎么还会这么不费力就和爱绑在了一起?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没有选择第二条路,因为对他来说,没有第二条路。也许一个无私的人(这样的人确实存在)会把做好事当成工作,从中获得满足;但一个自私的人,一边承担着责任,一边也许会尽力想办法逃避,或尽量补偿自己。这个办法也许不值得赞美,但我觉得我不是唯一这样做的老人。


我有个侄女,一个美丽的女人,我不想提她的名字,因为她不喜欢这样。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最小的儿子也已追随哥哥们的脚步上大学去了,在整个婚姻期间她一直在工作,她的工作是修补油画。不久前,一次晚餐时她正好坐在一个外科医生身边,不经意地提起如果她能重新活过,她会选择学医。他问她今年多大了,她回答四十九岁。好吧,他说,她还有时间,他们医院收五十岁以下的学员学习接生,她一回家就报了名。我上次见她时,她自豪地告诉我,她已经带领团队接生过六个孩子了。她说有时也会问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啊?”但她依然无法想象在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事情,比帮助、见证生命的开端更令人兴奋和战栗。她还说,最令人感动的场面,是父亲哭泣的时候(她接生的六个孩子,父亲都在场),每当此时,她总是不得不走出产房,掩饰自己想哭的冲动。她是个相当能克制自己微妙情绪的人,看到她的脸因为谈及迎接新生命的降临而闪亮,我觉得非常嫉妒。走出熟悉舒适的生活环境,走入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她的勇气和行动让她获得了无可估量的价值。而我,从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爱丽丝出生于布拉格,父母都是犹太人,他们并不虔信宗教,并与马勒和卡夫卡熟识。爱丽丝师从李斯特的学生,长大后成为非常出色的钢琴家,后来嫁给了一个很有才华的音乐人。1939年希特勒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时,她正沉浸在快乐、忙碌、富有创意的生活之中,当然这样的生活立刻就被摧毁了。她与丈夫、儿子一起被送往特莱西恩施塔特关押,这是一个所谓的“做秀”集中营,纳粹用它来向国际红十字会的检查人员展示其“仁慈”,所以这里活下来的人比其他集中营多一些,当然最后也死了不下几千人。爱丽丝的丈夫也在其中,他被纳粹从这里遣送出去,死于别处。战后爱丽丝和儿子返回布拉格,发现故园不再,丈夫全家、自己的大部分家人和所有朋友都已消失不见,于是她搬到了以色列,在那里养大了儿子,她儿子后来成了一名大提琴演奏家,在儿子的鼓动下,她又于二十年前来到英国。2001年她儿子六十五岁,不幸突然死亡,现在她独自住在伦敦北部的一间公寓里。在很多人的想象里,她大约会是一个阴郁可怕、孤独凄凉的老女人。

但实际情况完全不同,访谈录上刊登了她的三张照片:1931年光彩照人的新娘,战后光彩照人的年轻母亲,以及今天一百零三岁光彩照人的老妇人,三张照片中眉宇间散发的快乐神情如出一辙。看看她说的话,她说她到现在依然记得在集中营里唯一善良的纳粹邻居,在以色列感受到的令人心灵颤抖的自由,以及她如何热爱英国、热爱英国人,更重要的是,她到现在依然嗜好钢琴演奏,每天都弹三小时。她曾说过,“工作是人类最棒的发明……它让你感到快乐,因为你在做事情”,她和玛丽·路易斯·莫泰希茨基一样令人惊异,而她是天生就有创造力的典型。她沉醉于生活的美妙之中,并非由于宗教的激发,“开始是这样的,我们生来就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每个人,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然后你会遇到激发你内心好或坏的不同境遇,我相信,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发明宗教的原因”,因此她很尊重宗教里饱含的希望,尽管她的内心未必需要宗教的支持。她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好运,天生就具备强有力地朝向乐观主义的本性,不论经历了怎样的际遇,她依然会这样说:“生命是美丽的,如此美丽。而一个人越老,就越能察觉到这一点。当你老了,你思考,你记忆,你关切,你明了。你因为一切而深怀感激,为一切。”她还说:“我了解所有事情坏的一面,但我只看好的一面。”

很多人一定会对她的勇气充满敬畏,但我却怀疑爱丽丝自己会不会将这种积极的生活态度视为一种德行。因为她将自己与妹妹做过一个对比,她说妹妹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在这里,“天生”是关键词。她们姐妹俩天赋的气质,就像老天给她们不同颜色的头发一样偶然。对不幸深感痛苦的敏感,也许在一个人生命力活跃的岁月非常有用,但前提是它有时确能在永无休止地与人性“坏的一面”艰难作战时成为必要的能量。但当你老了,当你的关注点已经变成如何挨过每一天才能将痛苦降低,对别人叨扰更少,此时,这样的性情只会成为负担。不幸的是,像爱丽丝这样,说明老年人需要鲜活心灵和积极心态的榜样,不大可能成为有用的“课程”,因为具备这些品质的人们已然如此,而不具备的人,永远无法企及。也许我们有一些人正好处于两极之间,被她的故事激发,或许能做得比原来更好一些。

(by the way,这个老太太是捷克裔英国籍钢琴家,2014年以110岁的高龄与世长辞,是犹太人纳粹集中营幸存者里的最年长者。)


书摘《大杜鹃:大自然里的骗子》 为了争夺那些特别具有吸引力的雄鸟,雌鸟们不惜抛弃已有的配偶,这种行为被称作“婚外交配”。不同种类的雌鸟对于吸引力的诠释也存在差异。有些种类的雌鸟看重的是雄鸟鸣唱的复杂程度,有的雌鸟则更看重雄鸟鲜亮的羽色。参与婚外交配的雌鸟会去选择那些跟自己的配偶相比,鸣唱更为婉转,或者羽饰更加靓丽的雄鸟。而根据这些特征,已经与有吸引力的雄鸟配对的雌鸟,相对而言就会表现得更为忠贞。

由于精子能够在雌性鸟类生殖道上的盲端小管内保持一周或更长时间的活力,因此雌鸟就具备了存储精子的能力。所以,如果一只雌鸟跟两只以上的雄鸟交配,它的储备当中将会存在源自不同雄鸟的精子。如此一来,它的一窝雏乌通常有着多个父亲。

有些种类的雌鸟尤其开放,例如芦鸥,该种不少于一半的雏鸟都出自婚外交配。

运用 DNA标记确定亲子关系,我们发现威肯草甸沼泽里的大多数芦苇莺雌鸟都忠实于它们的配偶。仅有15%的巢内含有出自婚外交配的雏鸟,通常这样的巢当中每窝也仅有一只。总计全部的雏鸟里面只有6%来自婚外交配。

......

我们想知道,延迟拒收模型卵是不是由于只有达到满窝卵数,寄主才更容易通过比较来识别出奇怪的陌生卵。

芦苇莺父母会交替孵卵,看它们啄模型卵的样子就知道雌雄都会参与对那些不像自己卵的筛查。然而,配对的芦苇莺在这点上并非总会达成一致。在一个巢里面,雄鸟就持续孵着一窝卵,其中含有一枚很不匹配的模型卵,而雌鸟则在它下方忙着拆巢,将材料拿到附近去建新巢。观察这个旧巢很有趣,每次当雌鸟从其中扯出满嘴的巢材时,雄鸟就会凑到巢边盯着它看,好像对发生的一切若有所思。几个小时之后,旧巢几乎被完全拆散,雄鸟迫于无奈也只得搬家。

芦苇莺弃巢可能是对我们的模型卵做出的反应,也可能是对真正的大杜鹃卵做出的回应。无论是哪种情况,芦苇莺弃巢后往往会在附近再建一个新巢。但有的时候,它们会将新巢直接建在旧巢上面。这样会形成一个两层的巢,遭放弃的旧巢被新巢埋在下方。为什么会这样而不在新巢址去重建呢?或许是为了减少被再次巢寄生的概率吧。如果大杜鹃雌鸟能记住它已经寄生过的巢址,并且不再去打这些巢的主意,那么芦苇莺就能从将新巢建在旧巢之上的行为中获益。


我第一次尝试 MidJourney(文生图工具)和 Suno(文生音乐工具)时,我想知道未来是否每个人都会成为数字艺术家。

很快,我就意识到我没有"创作冲动",即使看过很多别人的创作,我也常常不清楚自己想要创作的东西。

因此,未来的 AI 即使具备无比强大的绘画和编曲能力,还是只有少数人能成为画家和音乐家。程序员也是如此,即使 AI 会编程,也无法人人成为程序员。-- 《Cursor 深度体验》


婚姻或许幸福或许不幸,但它都不是一项成就。(它只是一个选项。)


勇气,并不是闪闪发光的英雄主义,勇气中也包含怯懦,就像爱中也有不爱的时刻。这来回摇摆的踱步,斑驳的杂质,才是真相。

黎戈《茫然尘世的珍宝》


要记得:What you allow is what will continue. (不喜欢不想要不想继续一定要明确坚决地说出来,不留商量的余地。从一开始就这样做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纠缠,甚至悲剧。)


demi 该生气就生气,该发疯就发疯,自从我不压抑天性情绪自由以后,讨厌的人都远离了我,世界变得非常美好

网友语录 - 第12期

这里记录每周值得分享的网友文字,我的网摘和书摘。一般在周六发布。

愚兄 人很多懊恼来自于对他人的“怒其不争”,也就是特喜欢当爹育人。很多时候对方根本不想也无法被教育,要欣喜于这世界有花,也接纳这世界有蛆。(世间万物,各有各的活法)


书摘 《暮色将尽》

我还从没认真地使用过自己的双手,当然绣花除外,这个我很在行。想象一下,如果能用自己的双手做个书架,那该多么有益,又多么令人开心啊!我真的为此感到遗憾。

因此,总的来说,我这一生,一共有两件最主要的憾事:内心深处有一个冷酷的点,以及懒惰(缺乏行动力其实也不乏胆怯的因素,但我觉得懒惰比胆怯的比重大些)。这两件憾事真实存在,但并没有怎么太折磨我,我也没觉得该常常反思。止于此就行了吧,因天天看着不好的一面是相当无聊的事。我不觉得挖掘过去的内疚对老年人有什么意义,历史已经无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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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说的话,她说她到现在依然记得在集中营里唯一善良的纳粹邻居,在以色列感受到的令人心灵颤料的自由,以及她如何热爱英国、热爱英国人,更重要的是,她到现在依然嗜好钢琴演奏,每天都弹三小时。她曾说过,“工作是人类最棒的发明••••它让你感到快乐,因你在做事情”,她和玛丽•路易斯•莫泰希茨基一样令人惊异,而她是天生就有创造力的典型。她沉醉于生活的美妙之中,并非由于宗教的激发,“开始是这样的,我们生来就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每个人,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然后你会遇到激发你内心好或坏的不同境遇,我相信,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发明宗教的原因”,因此她很尊重宗教里饱含的希望,尽管她的内心未必需要宗教的支持。她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好运,天生就具备强有力地朝向乐观主义的本性,不论经历了怎样的际遇,她依然会这样说:“生命是美丽的,如此美丽。而一个人越老,就越能察觉到这一点。当你老了,你思考,你记忆,你关切,你明了。你因为一切而深怀感激,为一切。”她还说:“我了解所有事情坏的一面,但我只看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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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狗的陪伴下长大的,所以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不喜欢狗。这种动物被人类驯养的历史很久了,与人生活在一起似乎天经地义,如虎入丛林一般自然。它们已成为人类能透彻了解其情感的唯一动物种群。它们的情感与人类何其相似,只是看起来形式简单些罢了。当一只狗焦虑、愤怒、饥饿、迷惑、快乐或充满爱意时,它将这些情绪以最纯洁的形式呈现出来,我们也能感受得到,只不过人类的这些情感早被日益增长的复杂人性扭曲变形了。狗和人类因此在简单却深刻的层面彼此相通,我多想再养一只黑色绒脸小哈巴狗,重新体验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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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非常清楚生命是依照生物规律而不是个体规律运作的,个体出生、长大、生儿育女、凋零死亡让位给后来者。不管人类做着怎样的白日梦,也无法幸免这样的命运。当然,我们想要尽力延长凋零过程,以至于有时候凋零甚至比成长所经历的时间还长,因此,在这一过程中会遭遇什么,如何能尽力过好这一凋零的时光,确实值得深思。现在有这么多关于保持青春的书,还有更多有关生儿育女详尽的、实验性的经验分享,但有关凋零的记录却不多见。而我,正行走在这一凋零的路程当中,我的神经刚刚经历了小狗事件和树蕨事件,倍感痛楚,于是我问自己:“为什么我不来记录?”因此,我写了这本书。

......

不信神说明什么?缺乏想象力,还是缺乏勇气?或仅是一种遗传所赋予的性情模式?前两种情况在有神论或无神论的群体中均能发现,第三种情况只不过用家族史将这个问题回避过去罢了。虔诚但文化不高的人常觉得我的这种辩解是一种放肆,是淘气任性、拒绝自我节制的行为,但实际上不管信不信神,人们一样能勤勉地履行外界赋予我们的制约和责任,并和他人一起分享这个世界。对无神论者而言,答案可能很简单,尽管说起来有点令人难为情:他不信,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比信神的兄弟聪明智慧。不过他那信神的兄弟从相反的角度,势必也是同样的想法,那么谁可以做中间调停人?我想我们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即关于这个问题,世界上存在着两种人。


西瓦 “家居生活的舒适与整洁无关。若非如此,则每个人都可能住在室内设计与建筑杂志刊出的那些不具生气、全无人味的房屋中。这些整理得毫无瑕疵的房间所欠缺的,或者说摄制这些房间的摄影师所刻意去除的,是经人住用的一切证据。”《家的设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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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语录 - 第11期

#网摘 你可能是一个 NPC

最近,美国发生了一起轰动的大案,一家医疗保险公司的 CEO 当街被人击杀。

嫌疑人很快抓到了,是一个26岁的青年,名为路易吉·曼吉奥内(Luigi Mangione)。

媒体纷纷挖掘这个青年的背景,发现他是一个作家的粉丝。

就在几个月前,他向作家打赏200美元,并进行了多次视频通话。

媒体就去采访作家,询问两人在通话中说了什么。

作家详细地回忆了他们的通话内容。其中有一段,我觉得很有意思,分享给大家。

曼吉奥内对作家说,他很喜欢作家的一篇文章《你可能是一个 NPC》。

NPC 指的是电子游戏的"非玩家角色",比如路人、门卫、警察等等,用来模拟现实环境,由程序控制,一举一动都是设计好的,没有自主意识。

作家的那篇文章提出,人类越来越像机器人,彷佛 NPC 那样,行为逻辑都是预设好的。

曼吉奥内高度认同这个观点。他前不久去日本旅行,认为日本充满了 NPC。他说了一件亲身见闻。

一天早上,他在街上看到一名男子癫痫发作,倒在地上。他跑到最近的警察局求助,警察就跟着他去现场。

路上遇到了红灯,警察立刻就停下来,坚持要等绿灯再过马路,即使那时马路上根本没有汽车。

曼吉奥内很不理解,病人正在发病,神智不清,可能有生命危险,警察却坚持遵守交通规则。救人难道不是更重要的事情吗?

他由此认为,日本人"缺乏自由意志",规则怎么说就怎么做,不会自主行事,就是活着的 NPC。

他还观察到,日本存在一种"隐蔽族"(hikikomori),他们不出门,一个人整天待在卧室里,用电子游戏、上网、视频来消磨时间。

曼吉奥内认为,这些人也是 NPC,他们失去了对生活的控制,无法参与社会生活,就选择放弃,等于丧失了生活的自主权。

他观察到,这种现象不仅存在于日本,正在向全世界蔓延,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成为 NPC。他们要么无法自主的生活,要么无法选择自己的行为,而是根据规则和指令来行事,就像被程序控制一样。

科技公司推动和加剧了这种趋势,互联网使得人们越来越分心,把时间都花在网上肤浅的娱乐,不再集中注意力于自己的生活,把生活都交给程序,无法形成自主的意识和行为。

以上就是曼吉奥内的观点,我认为是很真实的观察。一方面,人工智能使得机器人越来越像人类,另一方面,人类的自主性在消退,越来越像机器人。现实与游戏、人类与机器人,越来越难以区分了。


#书摘 暮色将尽 仅仅因为自己正在逐渐变糟,我们就倾向于确信一切都变得不好,越来越不能做喜欢的事情,听的越来越少,看的越来越少,吃的越来越少,受伤越来越多,朋友逐一死去,明白自己也将不久于人世……所以也许这不足为奇,我们确实很容易滑入生活的悲观主义,但这种状态实在很无聊,而且让沉闷的最后时日更加沉闷。但反过来想,如果我们能突破自己感知的局限,知道有些人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对他们来说前面的路很长,充满了谁知道会怎样的未来,这就是一个提醒。实际上这真的能让我们再次感受,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朝着虚无延伸的黑色细线末端的小点,而是生命这条宽阔多彩河流的一部分。这条河流,充满了开端、成熟、腐和新生,我们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的死亡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如同孩子们的青春一样,所以在还能够体会这一切之时,别浪费时间生闷气了!


王天霖 寻求认可就是给自己套了一个狗绳。


Aria芋芋 别人对我的评价仅反映出他们是谁,而非我是谁。


#书摘 语言塑造人类思维

这些多语者在自我认同、态度和归因方面的跨语言差异,在儿童时期就可以观察到。甚至在双语家庭中,养育方式和亲子互动也会因语言而有所不同。在一个正在进行的、针对泰英双语者的大规模研究项目中,我们发现不管是对于母亲还是孩子,他们的互动方式都会因语言的不同而有所差异,包括玩玩具、分享书籍和回忆最近的事件。这些行为差异反映了以儿童为中心、家长构建故事—儿童参与共创的美式教育方法,与以家长为中心、家长讲故事—儿童听故事的泰式教育方法之间的文化差异,这种差异与美国和泰国文化中的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文化规范相一致。切换语言会改变一个人与家人的互动行为模式。

当我在大学里学习法语时,我的老师是一位来自布列塔尼的慷慨大方、才华横溢、魅力四射的法国女人。她让我们用法语写日记。最近翻阅日记时,我对日记传达出的想象中的法国文化和生活方式感到好笑(指的是坐在户外咖啡馆里抽烟——真要谢谢加缪了!),这与我用罗马尼亚语写的思乡日记或用英语写的有关学校和工作的日记相比,真是截然不同。


#书摘

心理学中有一个公认的人格特质分类法,认为存在外倾性(Extraversion)、宜人性(Agreeableness)、开放性(Openness)、责任感(Conscientiousness)和神经质(Neuroticism)这“五大人格”(为方便记忆可缩写为OCEAN或CANOE)。双语者在母语和第二语言中获得的人格特质评分往往不同。在一系列西班牙语—英语双语者的研究中,年轻人在用英语测试时其外倾性、宜人性和责任感的得分要高于用西班牙语进行的测试。在另一项研究中,波斯语—英语双语者在用波斯语测试时的外倾性、宜人性、开放性和神经质得分比用英语测试时更高。同样,中国香港的汉英双语者在用英语测试时的外倾性、开放性和果断性得分均高于用汉语进行的测试。正如水在不同的温度下有三种不同形态,人也可以在不同的语言场景下呈现出不同的自己。

一项针对汉英双语者的研究发现,被试者在用汉语回答问题时表现出更多群体性自我描述及更高的谦虚水平。我们通常将用不同语言进行测试产生的人格差异归因于“文化框架转换”(cultural frame switching),它是指根据不同的文化规范修正自己行为的现象。由于语言和文化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当多语者改变语言时,他们会进入不同的文化框架,用不同的心理视角看世界。


#书摘 当我们刚出生时,我们其实能够听出并学习所有语言的发声,而当我们开始学习周围语言的声音,大脑和发音系统便向母语的声音进行调适。于是,通常在跨入生命的第二年之前,我们就已失去了识别许多其他语言声音的能力。在这个被称为感知窄化的过程中,与母语音素相对应的神经通路被加强,而与外来声音相对应的通路被剪除。我们从一个能够区分所有语言声音的“世界公民”,变成了只能区分母语声音的“本国公民”。而对于多语者而言,这一“通用”声音处理窗口会保持更长的时间。


#网摘 生命是宝贵的,对每一个人都只有一次。对生命的珍视是永远值得敬重的普世价值。

美国历史学家将兴南港撤退称为“美国军事史上最伟大的海上撤退行动”。而其中美海军的一艘普通的货船梅雷迪思号胜利轮,在某战役后期美军的兴南大撤退过程中,为了尽可能多的装人,拆除了船上所有的非必需设备,以最大负荷装人,最终装了14,000人,这艘船也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单船撤离”,船员在战后获美国商船协会颁发最高的荣誉奖章。


Prof. Feynman Knowledge grows when you ask stupid questions. Stupidity grows when you don't ask anything.

贾行家 有关过什么人生的问题想起来头疼,不妨换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玩一个游戏,别满足于直接的回答,使劲儿想,到底是为什么。


李银河 人生的高标准是获得快乐,人生的低标准是获得平静。没达到这两个境界,人生就是痛苦的。


斩左 一个人一生,真正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时光,能有多少。。。我觉得,算下来,可能真不如你家里仅能活十几年的猫狗多。。。


刷到一个说法:多邻国只是给你提供一种进步的幻想。要学习语言,几百天打卡的时间,不如老实看两节课学得多。

那时,我在通勤地铁上,刚结束第 293 天的日语打卡,学习了「不喜欢把钱借给朋友」这样的句子。但也几乎是关上软件,就忘掉了。

还好暂时没有日本朋友找我借钱。

学习新鲜事物产生的获得感刺激来得猛也去得快,这 293 天里,有很多天,是没什么学习的兴致的。于是会趁睡前做一套最基础的五十音练习,跳过听力口语,一分钟不到,就能搞定打卡。

进步的感受在衰退,但至少「学习的天数」这个事实在侥幸地增长。

这让我觉得,那个说法很可能是对的。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我又想坚定地捍卫自己,默默进行着「能不能少对别人的学习方式指指点点」「我只想维系学习的状态凭什么要求我有效率」的反击。

想要进步的我,和想要自洽的我,时常混淆,随时搏斗。

类似的时刻还有今年和我爸的一次对话。他问,工作几年了还是这样原地踏步,你说是不是?

我听完掷地有声:整个大环境倒退的时候,我还能原地踏步,说明就是在进步!

这是对外的我,用自洽作为武装,但内里,我能看见那份心虚,那种明知道工作陷入了停滞,却仍要借力时代形势来放过自己的狡猾。

没有分数和阅卷老师的生活里,到底谁能来判断我有没有进步呢?各平台的年度总结无法记录,也肯定不能是连我做什么工作都不清楚的我爸。

只能是自己。集自责与自洽于一体的自己。

后来,我真的买了一套标准日本语,却发现下班后,很难有一节课的时间来不受打扰地学习,由于暂无日本旅游计划,也没有足够的动力和热情去挤出这样的时间。

这套教程随后被我从书桌挪到了书柜角落。但意外地,没冒出「没做到」的沮丧,反而感到轻松。

因为它意味着,多邻国不是一种进步的幻想,而是我有限热情的一种呈现,是我在目标还未浮现的日子里的缓慢踱步。

当然,在其他有目标的领域,进步的拷问还会频繁出现。

但此时,我的心里又狡猾地响起了,「还差一周就 2025 了,要不明年再说吧」。

你呢?

原文 https://mp.weixin.qq.com/s/6JjyKewFhtQ20EPjObocug

就我自己而言,在多邻国,我不想学又不想错过打卡的话,我就狂练口语跟读。别的有没有进步我不知道,但几年下来,我发音改善了不少。(已经连续打卡1289天的我也承认多邻国对能力的提高帮助不大,然而睡前十分钟不做这个瞎刷手机对学英语帮助是零,你说呢)

网友语录 - 第10期

王小红啊 人教人百言不会,事教人一次入心。


#网摘 巴菲特 In looking for people to hire, look for three qualities: integrity, intelligence and energy. But if they don't have the first, the other two will kill you.


#书摘 精英的高效工作法 先輸出再輸入,學習效果才會好。 輸出能讓自己被現實打臉,自己知道 “痛點” 才能知道要輸入什麼。 但是多數的人都是「先輸入再輸出」,結果陷在學習的舒適圈而無法實際採取行動。

虽然我很讨厌这种书名,但我非常赞成先输出(实践)后学习,在实践中学习。而不是先学习,等时机成熟了再实践。


贾行家 最近的字幕组好像没什么活人参与了,大多是用AI 直怼的,有一处民谣歌词把HOME翻成了“首页“,机器比人有乡愁。


我的一个象友写道:

早先推荐过格拉宁写的《奇特的一生》,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柳比歇夫的传记。这本书的很多内容也是在整理书信的过程中发现的,许多信件甚至是可以编辑出版的水平。

结合格拉宁的塑造,我觉得柳比歇夫很像是“最后一个古人”。他和那些来自黄金时代、白银时代的人一样,动辄引用俄语、法语、德语、拉丁文著作,谈自己的看法,聊批评与推荐。

广告、短视频、无聊新闻,占用了人类的多少生命啊。我和他们享有的时间是一样的,我的一小时没有更快一些,他们的一年也没有更久一些,我却放任这些时间悄悄溜走,什么也没有做。

她写得真好,于我心有戚戚焉。


熊猫姐 转@webto 李银河说:「对于一个人来说,高质量的生活就是挑选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生命质量就高;没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生命质量就低。」


枸杞柠檬水 唉😞兔子大概不会来这里了…没有兔子,再也没有人会很体贴地开一些很适合我的歌了…我没忍住加了他联系方式,又很尴尬不知道聊什么。点开qq空间一看,唉,算了,不过是又一个醉心于游戏的男人。 这个游戏,沉迷得有点久了,是时候退了吧。


米福根 前车之鉴到底能不能帮到现下的人?为什么35年前东德人万众一心地挣脱苏联,热泪盈眶地扑向自由,35年后却又有那么多东德人觉得普京才是英明领袖值得称道?健忘和短视是全人类的短板吗?


在蓝天上读到一个悲伤的故事:

张磊律师 发的朋友圈: 何伟律师此去是为余文生前律师辩护; 余文生前律师前几年以同样的罪名在江苏高院上诉过一回了,那时的辩护人是卢思位律师;如今的卢思位前律师在成都市看守所里待开庭,何伟律师也是他的辩护律师。 上面这几句是有点绕,绕得我有时候感觉自己生在一个魔幻的时代。

何伟律师的朋友圈原文

时隔十多年,今天再次穿西装打领带! 此时重庆启程到南京,文生余前律师涉山巅 案二审,约定明天在江苏高院与审判人员见面沟通。对二审的结果,不管是余律师本人,还是辩护人的本人均无预期,心若止水!但既是一个时代的烙印,那就穷尽一切可能以充分展示这个族群的痛吧。本着敬畏历史,对历史负责的态度,事件的经历者身处此时斯地就忠实的作为一个记录者。毕竟,哪怕是高光如唐宋,禽兽如北齐都会有人评说的。


#网摘 新英格兰大学荣誉退休教授Gisela Kaplan是一位动物行为学专家,她甚至为澳大利亚喜鹊专门写了本书。

她说,喜鹊是南半球最聪明的鸣禽类鸟类之一。

"(喜鹊的)习性中有一个特点:当人们经过某条路、而这条路恰巧处在喜鹊的领地范围内时,它们会天然觉得其他生物要尊重它们,让自己先通过。当然,人类是不可能知道这种'规矩'的,即'这是我的地盘,我享有优先通行权'。(驾车者)并不知道,因此喜鹊可能被撞死。"

她表示,喜鹊是一种非常看重礼仪的动物,也遵循非常严格的规矩。

"这在喜鹊这个物种的内部非常受用,而当你也遵守这些规矩时,它们会对你非常友好。"

她还表示,喜鹊是一种非常乐于互助且非常有用的鸟类。

"它们能帮助农民控制害虫,也帮助其他鸟类,保护它们免受天敌的威胁。"

她表示,人类被喜鹊俯冲偷袭的经历其实是喜鹊的防御行为,这通常与春季和筑巢时节有关。

"当雌性喜鹊孵蛋时,它们需要在蛋上连续孵上4周,中间可能只有在翻动一下蛋的工夫能让它们稍微休息一下或伸展一下腿,但总体来说是不能离开蛋的。"

"因此,在这4个星期的时间中,雄喜鹊的任务就是确保雌喜鹊不会遭到任何攻击和意外,并保障鹊巢的安全。"

她解释道,大多数雄性喜鹊在保护配偶和鹊巢方面非常尽责,或者如果它们表现得不够好,雌喜鹊可能会"解雇"它们,并把它们赶走。

"但只有雄喜鹊会这样做(攻击人类),而且只有4周时间,原因只有一个:保护鹊巢。除此之外,它们在其他时间并没有攻击倾向。"

喜鹊善偷袭并不意味着这种鸟本身有攻击性,它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鹊巢。

"有些人很怕它们,但其实它们不是想要偷袭你,它们只是确保你知道附近有鹊巢,而你没有减速、或者你没有表明自己没有敌意--因此,如果你没有敌意,你是一个好人,你永远都不会被它们袭击。"

在鸣禽中,有许多其他类型的雄性也有类似保护巢穴的习性,但并不像喜鹊这样明显,因为这些鸟可能没有喜鹊这么大个头。

她说,如果一个人移动速度太快,喜鹊会假设他们是有威胁的。比如人们在跑步或者骑自行车。

避免被偷袭最好的方式就是:当地议会能够指出哪些地方有鹊巢,那么在骑车经过这里时就可以下车推行。

喜鹊还能记住人们的脸,对于那些熟面孔,喜鹊不会搞偷袭。

"所以比如说,你每天早上都在公园里遛狗,你甚至不需要穿相同的衣服。只要你的步态一致,当喜鹊飞过你头顶、或者附近有标识提示有鹊巢时,你抬起头让它们看到你的脸,跟它打个招呼之后你再继续走,等第二天你再来的时候,它们就不会再偷袭你。"

雄性喜鹊非常善于利用识别人脸来判断风险,除非它们感受到威胁,否则不会去主动攻击。

一旦喜鹊选择在某个地方筑巢,它们就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

"我家房子附近有一家子喜鹊,它们在那里待了18年。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有可能是因为意外或其他什么原因死了,因为它是一个非常好的喜鹊爸爸,每年都能育出成活的后代,当幼鸟开始学习飞翔时,它们会被带到我们家后院门廊。"

她说,这是一种非常正式的仪式。

成鸟会先落下来,然后幼鸟们会学着它们的样子做同样的事。

"之后我会给它们一些奖励,不过我只给喜鹊父母一些吃的,而不会去喂幼鸟。因为这也是规矩--你要知道,只有父母能决定孩子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什么……如果你越俎代庖,你就会削弱它们(作为父母)的权威。"

https://www.rnz.co.nz/news/chinese/530619/article


#网摘 一个感人的故事

鋆言天下 如果你感到难过或不舒服,宠物的陪伴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安慰。这一点在一个最近的感人故事中得到了体现:一位丈夫即将失去妻子,他带着他们的狗去医院和妻子告别。这位丈夫在Reddit上分享了他的经历:

“我的妻子在经历了一次非常严重的手术后住进了医院,几天过去后,手术结果并不理想,预后很差。她虽然能说话,但已经不能进食或饮水,完全依赖静脉输液和强效止痛药。在一次难得的清晰讲话中,她要我偷偷带着我们的狗去她的病房,和她‘再见一面’。”

“我们的狗是一只大约50磅重的澳大利亚牧羊犬,结果发现它刚好能塞进一个普通的行李箱。我把狗装进行李箱,拉链没完全拉上,然后把它放进车里,直到我们到达医院。我告诉狗‘几分钟后我会拉开拉链,你就能见到妈妈了'。”

“不可思议的是,狗一点也没有叫唤、吠叫或哼哼。在经过护士站时,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带了一些东西来让妻子更舒服。护士们说没问题。” “当我们进入病房时,妻子正在睡觉。我拉开了行李箱,狗立刻跳上床,小心地趴在她的胸前,竟然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电线和静脉输液管。狗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恰好能与妻子对视,然后完全静止不动,直到二十分钟后,妻子醒了过来,开始痛苦地呻吟。”

“狗立刻开始舔她,还轻轻哼哼,仿佛知道吠叫会暴露我们的秘密。妻子抱着它差不多一个小时,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最后,我们被一个护士发现了,她被这个场面深深感动,答应不会告诉别人。当妻子最终重新入睡后,我又把狗装回行李箱,它乖乖地顺从了。”

“几天后,我的妻子不幸去世。更为悲伤的是,每当我拿起那个行李箱时,狗总以为我们又要去看她了。”


Marskay 我认为的独立包含了“即使我在乎的人不喜欢我,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这一点。


#书摘 长乐路

傅姨从小到大都在忍饥受饿。

她于1949年出生。她家在四川省西部山区的一个小农村,靠着西藏。她读小学三年级时,“大跃进运动”席卷全国,她们家的村子被划成十个集体农社。家家户户都在公共食堂吃大锅饭。当地人的自耕地被充公后,重新分配给了几个五百多人的生产大队。对于那些习惯于在山坡地形上开垦耕种私田的村民而言,集体劳作并不那么自然。

更糟的是,村里几乎需要向政府上缴所有收成。不到一年,村子就陷入了粮食短缺的窘境。

傅姨从来不放过任何可以垫饥的东西。不上学的时候,她整日整夜在山里寻找野菜。春天的花季期,她摘树上的花来吃。下方河谷处,有船只停靠在粮仓边上。她学会了原地等待,等待那些在前往仓库的运输途中粗心地割破小麦袋子的拖拉机。傅姨和她的兄弟姐妹会拿着扫帚一路尾随,把散在地上的麦粒扫起来做晚饭。

九岁时,她的父亲被打成反革命。村里的农民当时参加了镇里的一个大会,大会期望每个人都对集体主义歌颂一番。但她的父亲,这个固执、耿直的农民,却吐露了心里真实的想法。 “他跟领导说,需要更多的食物。人们都养不活自己了。他们太虚弱,没法再为集体主义出力。”傅姨说。

村民们很尊重傅姨的父亲,但他们不敢公开赞同他的说法。“他为农民们强出头,他们却反过来指责他仇恨共产主义。”

她父亲的名字出现在“阶级敌人、反革命、右派分子”的名单上,张贴在公共食堂。村里开会时,他被迫坐在那类人中间。每天早上,村里的扩音喇叭扯着嗓子宣布一天的工作安排,而他总是被贬到最糟糕的分组,不是好几班连轴转,就是和旧社会的地主及其他“人民公敌”一同倒夜班。

最后,因为过大的工作量和过少的食物,他在田里倒下,去世时三十七岁。


#书摘 长乐路

“我们生在了错误的年代。”魏教授说。

在南京一个春天的灼热下午,我对魏教授讲述了他的德令哈狱友的故事。

“听上去,王明是个天生的资本家,”他说,“要是在今天的中国,他或许能一夜暴富,但他被困在那个错误的时代里。我们都是。”

魏教授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办法。”这是中国人在一声长叹后最常用的句子。


#网摘

不要害怕失去 Don't be afraid to lose

你失去的那些 What you've lost

从来没有属于你过 Never belong to you

不要害怕伤害 Don't be afraid to get hurt

那些伤害你的 What hurts you

是你该了结的 is what you should end


#书摘 长乐路

“中央电视台今年的春晚实在糟透了,”傅姨对着电视上一出功夫表演大声抱怨道,“史上最差。”

边包饺子边看春晚,是数亿中国人欢度除夕的传统节目,春晚的收视率比“超级碗”(1)更高,但今年(2013)这台节目早已争议四起。中国摇滚歌手崔健受邀在晚会上表演,但当有关部门得知他只愿意演唱《一无所有》时,撤回了对他的演出邀请。

(我要说,崔健干得漂亮!)


#书摘 长乐路

伟奇花了很多时间思考所有权问题。他的父亲为此丧生,他的母亲为此终生抗争,而他则在美国最好的大学花费数年研究所有权对于资本流动的影响。最终,他得出结论,认为政府对于个人财产是否尊重,将决定它最终的成败。“当政府表现出对个人财产的尊重,它就有机会构建富有、强大、不必为个人安危担惊受怕的群体,”伟奇解释道,“一段时间后,这些群体将变得更理性,他们将在制定新规则的过程中学会相互妥协,共同建立一个更好的国家。”